叶千愁沉吟片刻,方道:“说来你也这么大了,却没下过几次山,是我考虑不周。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再做打算。”
以叶云徊对师父的了解,既然他这么说了,就是会安排的意思,立刻欣喜不已,连带着要罚跪的事都变得不那么令人痛苦了。
见她如此高兴,叶千愁道:“下山去就叫你如此欢喜么?”
叶云徊连连点头,又好奇地看着叶千愁道:“师父,你今天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叶千愁道:“哦?哪里不一样?”
叶云徊伸手指了指他头上的元始冠:“师父你平日只简单束发的,怎么今天戴了这个?”
“怎么样,你觉得好还是不好?”叶千愁认真问道。
她略略思索,实话实说:“这么隆重,我都不敢和师父亲近了。”
听了这话,叶千愁若有所思。
与师父告别后,叶云徊去了百里见之那里罚跪。一如既往的,百里见之直到晚膳前才算放过她,准她走了。
罚了这么久的跪,膝盖疼不说,双腿也肿得不听使唤,走路根本快不起来,回碧烟阁的路尤为漫长。一路上一些弟子见到叶云徊这副模样,不禁又惊又怕。惊的是仙君最疼爱的小徒竟然如此惨状,怕的是叶云徊看见自己反应过度日后报复。只得纷纷装作没看见,话都不敢大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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