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我嗯了一声,回房关上了门。
我爸打我的地方全被衣服遮住,他在林阿姨面前扮演一个好丈夫,在我哥面前扮演大度的父亲,唯独在我这里,他化身魔鬼,用鞭子抽我,看我奄奄一息他会得到快感。
太扯淡。
我哥又要走了,那是我高中后第一个假期,我第一次没去送他,我把自己锁在房间,掏出我藏在床下渗血的衣服。
他敲了门,说小年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哥慢走。”
房门外传来我哥的一声叹息,他让我再等等,我等了快一年,我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处理干净伤口,我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坐在运转的机器前,学着我哥抽烟。
他抽烟很帅,有一种颓废的慵懒气质,但我不行,尼古丁只能让我暂时没那么想我哥。
林阿姨今天回了她妈家,我爸在楼下打牌,我好像应该像以前一样跑,然后回来被他打得更狠。
但是今天我不想跑了,我哥离开时的叹息让我太痛苦,我想激怒我爸,让他把我打死,然后我哥抱着我的尸体后悔,说他应该早点知道我爸打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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