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重影交叠,后脑勺钝痛难当,牵扯得他额间的青筋突突地cH0U动。

        买完金线从绣巷出来,天边残yAn如血,椋鸟惊动地扑飞着,迷失于静默的山峦。

        这是他记忆中最后的画面。下一瞬,他陷入了黑暗。

        他被人偷袭了。

        程俭挣扎着环顾四周。b仄的地窖里,码放着成摞的巨大冰块。丝丝寒气深钻进骨髓,如同置身于严冬一般。

        他…认得这个地方。小时候,程俭被杨氏的宗族子弟故意关在这里捉弄。许多年过去,它的布置仍旧是老样子。

        这是杨家藏冰用的冰窖。

        程俭试着动了动身T。他的双手被倒扣着绑在了椅背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嵌入了皮r0U里。向后m0了m0,是个Si结,不能靠他自己解开。

        窖门移开了一线,火折子奄奄一息地跳动着,让本就不流通的空气变得更加浑浊。

        杨藏器匆匆走到程俭面前,火焰刷得往他面前一过:“俭儿醒了?”

        程俭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为什么绑我?”

        “俭儿,你这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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