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酒精的棉团碰到咬伤时他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德谟克立即说:“皮肉擦伤,会有点疼。”
拉查克懒懒地“嗯”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医生忍不住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原本暖白没有伤痕的腿根现在已经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斑驳的红痕交错着。
“昨晚吃药了吗?”医生问。
“吃了。”
“你和他做了多久?”医生看着他头部被头发遮挡住的一点细小伤口问。
“忘记了,挺长时间的。”拉查克笑了下,谁会记这个东西。
“几次?”
“不记得了。”
“他射进你身体里了?”
“他不射进我身体里,难道射进我嘴里?难道射在我身上?!”拉查克转头看他一眼,“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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