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以前，没人在乎浙江绍兴是什么地方。这天以后，谁都在问，浙江绍兴究竟是什么好地方？
巴不得把整块绍兴挖到眼前，好好探究一番。
几天后，有人打听到她的名字。
问题转变为：杜蘅，这两个字怎么写？
等Ga0明白，老cHa队伍里有人用老先知般的口气说：这名字不贴合人民群众，有点子高高在上，她名字不好。
不好在哪？
不好在听着规矩又不规矩，很妖娇。
尤其她忠犬似的nV老乡华红霞用绍兴方言喊她那句“阿蘅”，太妖了，不像好人家孩子的名字。郑铁强如是说。
这个说法很快在老cHa队伍里传开。
传着传着，传到军马场指导员陈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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