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幕暗沉到绝望,如同怪兽腹腔。

        陈顺骑着马,护着杜蘅,两人一马,在山坡高处一起看完长达两分钟的球状闪电。

        他不懂什么是卡普坦,什么是暗物质,什么是拉马努金,什么是原子核,但他听懂了这些陌生词汇下,她虔诚的期待。

        被滚地雷击中,看着还好好的一个人,一碰碎成粉末。

        陈家坝上不是没有过倒霉的可怜人。

        这么可怕的东西,她攥着双手,拇指甲盖捏白了大半,越看越兴奋。

        陈顺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原来也会有这样开怀,高兴的表情。

        为这样的表情,他也失了坚守。看完吧,既然她说这是天大的幸运,难得见到。

        天地间。

        仿佛只剩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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