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过,反正顶多也就挨一顿打,忍忍就过去了。

        车到家后停下,洛桑先一步回房,那森下了车,站在门口等人。

        两人对望,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余颂心里还是很发怵的。他安抚自己不要紧张,低着头朝外挪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磨蹭,还是那森心里本来就压着一团火,在余颂离出口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森突然把手一伸,强硬地把住余颂的后颈,带着他的全身往外扯。

        “啊!”余颂忍不住叫了一声,打着后颈的胳膊挣扎,但那森把他捉得极稳,就这么把人拖回了屋里。

        因为走得太急,余颂在仓皇中一脚蹬飞了玄关的地毯,整个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被迫盯着地面。他被强迫拉去会客厅,白色的灯光打得很亮,余颂被晃了下眼睛,接着就被那森摁在了桌面上。

        手被洛桑用绳子重新系紧,还未养好的伤口火燎一般隐隐作痛。此时的余颂上半身紧贴桌面,双手反绑扣在背后,被迫维持撅着屁股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很没安全感,余颂挣了两下想起身,却根本直不起腰来。他想看一眼那森在做什么,下一秒却突然被掀了袍子,整个光滑的臀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乎连大半的背部都要被露出来。

        余颂懵了阵,凉意勾着羞怒在巨大的不安下放大,让他忍不住惊惧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回答。余颂不知道自己现在站不直的样子怪可怜可爱的,细白的双腿微微打抖,连带着臀肉也跟着颤,像两块米豆腐,臀缝下没有会阴和囊袋,而是两片含紧的阴唇。

        某个方形的硬片贴上臀面拍了两下,余颂不安地夹紧了双腿,紧接着,一阵风声划过,那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硬物便狠狠甩上了他的半边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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