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疼疾发作,一颗催情药下肚压制疼痛时,脑海里总是会闪过他满是情欲的那张脸,还有他要着她时情难自禁的低喘。

        她觉得自己好像病了,得了一种相思病。

        她想念傅辞,单纯的想念他,每一个世界的他,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他已经扎根在她心里,能和傅砚辞相提比论,每每这个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她想深想下去,可似乎脑海中仿佛被一道薄薄的薄膜,把她的思绪阻隔。

        似乎有一道来自于苍穹之上的谨言,在不停的警告她,心中无端的有些畏惧。

        大雪还在下,月娆身穿厚重的衣裳,站立在亭台中,两手捧着暖炉,望着半空中接连而落的白色雪花。

        她缓缓伸出一只手往外探,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下一瞬,雪花融化成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好似……

        好似那天……傅辞眼眸里凝聚的泪珠。

        她赶忙闭上眼,用力甩掉脑海里的思绪,再次睁眼,心情平复了一些,可当又是几片雪花落在手心,脑海里浮现上一世界,她死后看到的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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