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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张由仪难以启齿。

        该怎么说,张由仪无法被龚崇丘紊乱的信息素打动,即使肏好几次,都打不开生殖腔无法成结完成最终标记?

        “唔,崇丘,我爱你,你爱我不爱?”每一次自己面色潮红地追逐着龚崇丘的舌尖,情不自禁的呈上浓烈爱意,假装不经意露出颈后娇嫩腺体,期待龚崇丘来上一口注入信息素。

        龚崇丘当时怎么回答?好像总是什么也没说,顿了顿,开始不再埋头专研如何攻占张由仪的生殖腔。暴雨推搡着闪电纵劈下来,清清楚楚的照亮龚崇丘深陷情热又黯然望向地面的一双眼。张由仪在那一刻,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被龚崇丘拥着的活人,而仅仅作为龚崇丘的性爱肉毯,披附于龚崇丘的皮肉之上,刺激他的生殖器,索要一些聊胜于无的快感。

        “我不知道。”张由仪相当抵触这个问题,撇向床上的视线,这回答也不知道是在对谁撒气。

        “好吧,那我们团队再想想别的办法。”金邢一脸平静看向张由仪低垂头颅的发顶,有两个白白的小小的发旋,安静居于中庭。天生犟种,他了然于心。

        “能跟之前一样用药舒缓治疗吗?剩下的,拜托金医生您再想想办法。不是说新的药物已经进入临床阶段了吗?或者手术提取我的信息素让他多次少量注射做抚慰剂可不可行?”张由仪鼻子有些哽塞,许是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太久,汗水没有及时擦干着凉了的原因。但他还是尽力表达了自己对于龚崇丘病情的探讨,平常也算是做了大量研究。

        金邢无可奈何地摇头:“最温和有效且无副作用的办法,仍然是永久标记。我对龚先生也是如此说的。”疯了么,前途还要不要,给龚崇丘用临床阶段的药,或是用有一定危险系数的方式去提取张由仪的腺体信息素,无论是龚氏还是张氏,他都不想得罪。

        张由仪听到此处,猛地抬起头,带着脆弱还未褪去的笑:“是吗,那崇丘是怎么回答你的?”时至今日他仍然有不切实际的小小期待。

        怎么回答?龚崇丘根本没回答,白色丝织物的医院大床里,一切单调洁白如潮水将他淹没其中,像是溺水,沉默不语,盯着投了树影盈盈游动的天花板,像是在思考,实则无神空置着自己的目光。不配合,不回应。

        金邢叹了口气,清清嗓子,开始划拉拖拽平板上的页面:“我先给他制定这一次的治疗方案,输液配合口服代偿安慰剂观察三天,龚氏那边......”

        “这您不必忧心,秘书团队自会合理安排工作时间,重要的文件可以带到医院里来商讨签署,您只需要确保病房周边的保密性即可。”张由仪一听治疗方案照旧,感觉问题不算大,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应对这种突发状况,松了口气的同时,轻车熟路掏出手机,手指飞舞给守在病房外的秘书长发信息。

        金邢往外走了走,又停顿下来,转回身关心张由仪:“去护士站处理处理你的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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