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你疯了吗!”

        这次说话的是扶着莫秋露起身的怀余白,她从前和宴春最好了,还是宴春母亲的弟子,整天和宴春漫山遍野地疯玩,谁也不好好修炼。

        现在宴春回想起那些事情,仿如还在昨日,这十一年虚度光阴,她灿烂又完美的世界,停留在了十一年前。

        “是啊,”宴春看着昔日好朋友为别人愤而不平的脸,轻飘飘说:“早就疯啦,你不是后来都不来了?”

        怀余白表情有些不自然。温和的眉心拧起来,正要再说什么。

        宴春直接撞开怀余白的肩膀,朝着山下走,慢吞吞地说:“离我远点,这疯病传染哦……”

        宴春回康宁院转了一圈儿,康宁院一如当初,大抵是父母亲为了防止她出涤灵池之后没有归属感,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包括阵法和符文令。

        宴春回了趟自己屋子,本以为会很激动怀念,她头几年还在涤灵池想念自己的床想哭过。

        现在……物是人非了。

        宴春刚才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没瞧见几个眼熟的弟子。衡珏派是杂派,山上各院的长老弟子很多的,总不至于因为她从涤灵池出来,怕染上疯病都躲着她吧?

        宴春在康宁院的门口,揪了个内门守门小弟子问道:“这山中弟子都哪去了?最近有秘境开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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