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老老实实趴着,等着身体恢复。

        但她身下的人也不知道是疼是怕,还是被她轻薄的羞恼,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发急了,宴春被他影响的也呼吸难以平复……

        没几息的工夫,两个人俱是大汗淋漓。明明什么也没干,场面却莫名的不堪入目。

        等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身下的人不怎么抖了,大概是认命了。

        宴春也已经气喘得宛如拉了三天磨盘没停的野驴一样,终于她艰难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能力。

        但是宴春依旧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出了归真笼罩的边界,隐匿作用一失灵,下一瞬,她那好大师兄便要凭空出现把她抓回涤灵池。

        宴春只是总算能把嘴唇从偷鱼郎烧红的脸蛋上面挪开了,小幅度地把手臂撑在身下人的脸侧,缓缓吸了一口气。

        整理了下思绪,清了清嗓子,看着身下人说:“咳……嗯,我要说我刚才身体不受控制,你信吗?”

        偷鱼郎面上的四象面具已然没了,之前又兵荒马乱,宴春到了这会儿,才顾得上低头看一眼被她压了半晌的身下人。

        嚯。

        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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