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我所言,沈商言确实是我六年前包养的一只鸭。哦不,是我在经济上给予资助的男大学生。

        正经来说,是我对他卧病在床的母亲进行了一系列高额资金补助,而他作为补偿,需要全身心地陪着我。

        我们的认识始于一次真心话大冒险,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又不小心抽到大冒险,要找身边一异性唇齿碰撞一下。

        恰好一个穿着白衬衫、红领结的侍应生走到我跟前,我看他长得唇红齿白,气质干净,心里一紧,抓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往上突袭,轻易完成了大冒险。

        刚刚喝了威士忌,嘴里还散发着酒味。和我的不同,那名侍应生的嘴唇凉薄,但有淡淡的薄荷清香,还挺香软。

        我用手摸了摸唇,眨巴着眼:“唔,好甜……”

        身旁的酒肉朋友疯了一样哄笑,侍应生脸上微微发热,但又禁不住我的淫威,只能忍气吞声。但我分明看到他脸上的不好意思,那抹娇羞和生涩,着实让我那颗好久不动的心,轻轻动了。

        那年我二十二岁,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见惯了大场面,大牌衣服穿一次就丢,秉持的是“男朋友决不能超过一个星期”的理念。

        作为情场老手,这个生涩的侍应生莫名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假如我是霸总,估计要呢喃一句:“男孩,你很好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派人去摸沈商言的底,他的身世果然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父亲丢下他们两母子跑了,母亲伤心之下得了癌症,一病不起。家里本来富裕,却因病致贫,导致他小小年纪就要半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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