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豪利特先生杵着斑驳结块的拐杖站在庄园前方的广场上,满头白发的老人句偻着身子,抬头望着在不断集结呼喝的人马,灰蒙蒙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目光。

        突然,塔楼里响起了兴奋的喊声:“是詹姆斯!詹姆斯少爷回来啦!”瞭望者用力摇着手中的火把,冲下方示意。豪利特先生泄了口气,慢慢摸索着坐在了主楼的台阶上。

        没几个呼吸,詹姆斯就奔到了广场上,抬腿跳下马,有些愕然的看着剑拔弩张的庄园骑手们。几个大步跨到了豪利特先生身边。

        “祖父,出什么事了?”詹姆斯有些担心的蹲在豪利特先生面前,即便是这样他也略高过坐在上面台阶的豪利特先生,老人这些年的筋骨萎缩的厉害。

        “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还好意思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豪利特先生有些严厉的问道。

        “对不起祖父,今天在树林里稍微耽搁了些,让您担心了。”詹姆斯有些歉仄的答着。豪利特先生打量了一眼孙子身上的一片狼藉,看到两臂衣袖隐约的血迹略微停了会。

        缓缓说了句:“以后别再这样了,最近不安稳。”起身挥了挥手里的拐杖,广场上众人有序的散去,没有多问詹姆斯在森林发生了什么。只是说了句“进来吃饭了。”便缓步回到庄园里。

        维克多在另一座塔楼下远远的望着詹姆斯,他似乎已经放弃了修剪自己的指甲,任它们长得乌黑发亮,带着几分金属光泽,长出指尖两公分左右。

        维克多大詹姆斯三四岁,现如今两米多些的身高像一座铁塔,身上的衣裤被结实的肌肉撑的鼓胀着,深棕色头发长且凌乱的披散在肩头,呼吸间总有几分伏地而卧的勐虎发出的轻微啸声。

        随着祖父向屋内走去的詹姆斯停在门口,回头远远的与维克多的目光撞在一起,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进了屋子。维克多立在哨塔下停了半晌,没有理会周围总是小心与他保持距离并快速回到各自房间的骑手,呆了很久才离开。

        晚饭后奥哈拉面无表情的为詹姆斯打好洗漱的热水,一言不发的放进了他的房间就蹬蹬两步想要离开,努力不和詹姆斯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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