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前大惊失色,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他只是好心救人,谁他妈的跟这女人有肌肤之亲,负什么责,他负的着这个责嘛。

        她这不是在讹人嘛。

        林向前拼尽全力才把杨荷花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一把给推到了地上。

        “向前哥,你怎么能对我那么粗鲁呢,我都摔疼了。”杨荷花立马乌央乌央地哭了起来。

        她刻意把自己的声音放低放温柔,语气委委屈屈,一双眼睛杏核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林向前,不是村里妇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仰着头的嚎啕大哭,而是十分隐忍的哭,肩膀一耸一耸抽抽搭搭的那种。

        平时那帮要好的小姐妹说她这样哭起来十分动人,像是天上的仙女,别说男人,就连女人见了都受不了,会心疼死。

        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跟星星,大家也会千方百计地给她弄来。

        可杨荷花忘了,她刚从水里出来,脸上被河水打湿,还糊着一些淤泥,脑袋上甚至还挂着两根绿油油的水草,麻花辫散开,长发紧紧地贴在脸上,再那么抽抽搭搭的一哭,哪里像仙女了,简直就是从河里爬上来的女鬼。

        林向前气得脑袋嗡嗡响,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呢,他伸手拧了拧自己的衣服,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跳河是为了把你从河里救出来,不然你这会儿早就被淹死了。

        其他的我啥都没做,算狗屁的肌肤之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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