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机没水了,王西楼打开冰箱。

        视线在风无理买的各种乱七八糟饮料扫过,拿出一瓶冰糖雪梨,轻轻一拧把盖子扭了下来,喝了一口,甜得发腻的东西,她一脸嫌弃,喝了一口就决定不喝了,等一下扔给家里的饭桶解决,不知道这几个为什么那么喜欢喝这些垃圾饮料。

        那边魄奴还在一脸烦恼,说婆婆买那么贵的首饰给自己干嘛,这戴着上街也太显眼了,又不方便她干活,活脱脱一个小贱人模样。

        哎哟,都喊婆婆了,真不要脸。

        尺凫还在眼巴巴看着她,然后一直说今晚吃的哈根达斯雪糕,说完香草味又说哈密瓜味,但是在那个镯子面前看起来是多么苍白无力,王西楼觉得就像小朋友得到爸爸随手给做的弹弓,兴高采烈去找小伙伴玩,甚至带着些许炫耀一下的意思,结果小伙伴们拿着家里人给买的遥控飞机、高达模型、游戏机,问她拿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出来,她只能一遍一遍说这个弹弓有多好玩。

        王西楼一脸宫缩地看着这两货,不自觉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饮料,含在了嘴里吐出去也不是,甜的发腻,艰难吞了下去,连忙拧上盖子:

        “你老欺负她干嘛,把你镯子收着,现眼包!”

        然后又安慰眼睛红红的尺凫:“尺凫你别管她,你想要你去拿我的戴着,去年婆婆送给我那个,好像放床头柜子里了。”

        尺凫还在说她的雪糕多好吃,机械式地介绍各个口味的美妙之处。

        卫生间的门开了,风无理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手里拿着衣服出来,“咦,回来了?”

        他看到魄奴像胜利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尺凫灰熘熘跑回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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