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伤了。”

        她看着自己手指,右手食指指读上,有一道米粒大的伤口。

        她当时在古神的遗骸残灵面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宛如溺水的猫咪遇到深海的霸主,这还只是死掉的神。

        这伤……

        她缓缓放下手去,不再多想。

        香烛铺的天台也栽了很多花花草草,还有几个花架,一些放在天台棚子下面,一些喜欢日晒的则摆在天台边。

        平时风无理不给夜姬上天台,因为夜姬会把他的几株秋海棠和吊兰给祸祸了,猫喜欢啃的植物基本都摆上了天台。

        城市晚间风大,她迎风而立,衣服勾勒出女子纤细腰肢。

        今日她穿着一身黑底金线的冕服,脸上点着精致的红妆,唇如樱色,眉如远黛,睫羽微颤,眼神不悲不喜。

        她抬头看着远处射灯刺破黑夜,扫过高大的写字楼时显示出一瞬的波光粼粼,远处街道有救护车呼啸而过,鸣笛声响彻云霄好似追着月光而去,大道上跳动的红绿灯读着秒,老人推了一车的气球和喝得大醉伶仃的酒鬼在街头相错而行,路边一个抛飞在空中的易拉罐哐一声进到桶里,少年们的祝贺声只属于自己,没有引起街边酒鬼和老人一丝侧目,唯有三者的影子碰杯般一触即离。

        只是最后一切都淹没在愈发震耳的救护车鸣声之下,城市好似拉响世纪的警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