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楼走后,留下风无理和魄奴面面相觑。

        “她怎么了?”风无理问。

        “嘶——”魄奴一声意义不明的吸气。

        作为同位同构体,她眉头一皱,倒是能猜到王西楼这种想显摆,却装逼不成反被那啥的情绪,然后心情也像七月份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不像她,她只会心疼徒弟。

        “来来,小徒弟和我下,我都好久没玩过五子棋了。”魄奴说起话来像是自带媚化滤镜的王西楼,声音也是嗲嗲的,过几年或许会被叫作死夹子,但是谁又不稀罕声音娇娇的漂亮妞。

        “有什么好玩的。”风无理兴致缺缺。

        她收拾出黑白棋,这死夹子段位高着呢,拽着风无理手嗲声嗲气:“就玩几把嘛。”

        风无理实在受不了,打算跟这妖精大战几百回合。

        两人坐在火箱旁,柜台下面魄奴还一直用脚勾他腿,风无理坐怀不论,把账全算王西楼身上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妖怪,居然敢在我小徒弟地头作乱,我都撸好袖子准备上去干他n……给她好好讲讲道理。”魄奴下棋跟王西楼打麻将一样,捏着棋子眯着眼很认真观察全局,偶尔还上手手指停在一颗棋子上吸气嘶哈地作思考状,然后余光看风无理有没有注意自己,没注意就把按住那颗棋子悄咪咪挪开。

        “现在不是以前了,城里哪里有那么多妖怪,这些人普遍是知道一些,但又不知道不全的,一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又碰巧能跟我们这类人搭上线,用钱能解决他们很乐意给我们送钱,就算求个安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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