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球儿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刘笑笑极其澹定地让风无理说了句话。

        对面跟风无理打了声招呼,就挂了,甚至都懒得问几点回,还说她瞎胡闹的时候收拾她不要省劲。

        背后白裙素净的高挑女子脸都黑了。

        这种被高度信任的感觉,风无理总感觉他身上多了什么使命。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风无理还懒得背呢:“算了,你又喝醉又瘸腿的。”

        “醒了醒了,早就醒了,你看我说话那么条理清晰,我下来给你走条直线。”

        风无理把她放下来,给了她拐杖,这风呜呜吹的,就又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刘笑笑也不跟你客气,接过就穿上。

        两人沿着广场往外走去。

        她小时候还经常穿裙子,小胳膊小腿,扎着两条马尾抱着娃娃,自己也跟洋娃娃一样,就是身上一年到晚带着磕磕绊绊的伤,总是跑来香烛铺找风无理玩,或者拉风无理去她家看电视,玩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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