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跑进学校里踢了半个小时球,虽然脚下的球是自己脑袋,但生活都如此生草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如果可以放松的话,把脑袋拿下来当球踢一晚上,好像也很不错。

        风无理跑去那边校道找球,抱回来一个呼呼大睡的脑袋,看起来是睡着了。

        又提着脑袋回去,看着下字形躺在草坪上的男人,帮他把脑袋装了回去。

        原来是一位落头民。

        这也算这片土地古老妖怪的一种,只是这种妖怪跟人类高度相似,甚至跟人类没有生殖隔离。

        他们能把脑袋搬下来,而且把脑袋搬下来,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因为头到处飞,所以头都特别铁。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空旷的操场只有对方的铃声。

        风无理取过对方手机,按下接通,长都一声。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大骂声,说他死去哪里了,大晚上还不回来,语气泼辣。

        “嫂子好,他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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