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县令抱着那盆土罐白花回到家中。
一进门,唐夫人目光就落在那土罐上了,无他太丑太寒酸,就是路边随便捡来的破泥罐。
那花也是,就是路边不起眼的小白花。真不知她家老爷怎么突然抱着这么盆东西回家,还十分爱护。
“老爷,你什么时候还有这野趣爱好了?”
唐县令没理她,将那盆土罐白花小心放在床头,左右来回调整,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方向,端详欣赏半天才满意地点点头。
唐夫人翻了个白眼,相处生活越久她越不理解自家相公的兴趣爱好,索性不管,反正她也没有年轻时候非求知道一清二楚的心态了。
到了夜里要入睡时,她又瞄见自家老爷怜爱的抚摸了一下小白花,才安心睡下。
唐夫人憋嘴,如果不是那盆小白花不会变成人,她还真怀疑自家老爷是不是带回来个什么勾魂夺魄的妖精。
阖上眼皮,唐县令渐渐沉入梦乡。
黑暗中,一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再次出现了,他举着一双靴子,作欲扔掷状,梦中的唐县令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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