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粘腻湿滑,润得玻璃试管随着美人一起滑落到地面上,留下沿路斑驳,却远不如那失了堵塞物的湿穴泥泞。

        欲求要满不满最是磨人,季白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俯身想将试管捡起来、塞回去以填补后穴那没肉棒插弄的极致空虚。

        偏偏许知行就是铁下心,抢先他一步收缴了那“淫具”,还握在掌心上下套弄、不时收紧,模拟着骚穴吞吐它时的场景,瞧得蜜穴水流得更欢、更急。

        “宝贝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了,以后都不会用这个惹宝贝不高兴了。”说罢抱着他走到了浴室里。

        季白榆本就不着寸缕,浑身潮红粘、被各种爱液沾得腻粘腻,一副被多次奸淫玩弄的模样。而许知行则是衣冠楚楚,偶尔扶一扶细丝眼镜、黑色衬衫衣袖挽到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唯有灰色西装裤被打湿星星点点、那根粗大紫红的肉棒也从拉链处弹了出去。

        背对着浴缸里的人儿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脱下衬衣、西裤直至不着寸缕,他在床上浑身赤裸、腹肌尽显的样子向来能引得季白榆眼迷心跳、乖乖挨肏。

        这次就是故意让他看的着、吃不到。

        “宝贝腿张开,我给你清理干净。”

        如果不是那两指撑开他的肉穴后多次擦过深处的敏感点,他可能就要被许知行听着正经的话给骗了过去。

        “唔……轻点……”身下的感觉太过刺激,温热的水流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把小穴灌得满满当当,就像被射满了精液一样的感觉让人上瘾。

        “好。”说得好听,却并拢两指朝着肉穴深处三浅一深接连冲击,插到季白榆腰软无力、撑不住就要往水里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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