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到贴在自己胸膛上安睡的可人儿餍足后面上潮红未退,早被操得湿软的蜜穴还在随着浅浅一呼一吸而有节律地绞合,有一下没一下的夹得许知行再也装不下去。

        他的肉棒还嵌在季白榆嫩滑的宫口里,裹着自己阴茎的媚肉每收紧一次,最深处的那张小嘴就又对准龟头吸了上去。

        “呃嗯……”,肉棒被夹得又涨大了几分,硬到硌得伏在他身上的美人不适地闷哼了一声,转而把脑袋埋入许知行的颈窝,没有半点要苏醒的痕迹。

        催人昏睡的药液起了作用。

        “宝贝——”,许知行侧过脸附在沉眠的美人耳边,肆无忌惮地把他的耳垂含进口中用舌尖亵渎舔弄,“药只涂在了’老公’的马眼上,如果你不贪吃肉棒可是不会落到这种下场的……”

        低哑的男声不同白日那般清朗,在这欲夜毫不掩饰露骨的渴求,“等一下被’老公’肏红肏肿再哭可是没用的了。”

        维持下体交合交换体位,把浑身肤如凝脂、泛着潮红的酮体美人压在身下,肉棒随着姿势变换在蜜穴里一通乱搅,捅得美人眼眶红润、睫毛挂上星星点点惹人怜的泪珠。

        但许知行却毫不怜惜,折叠他那双细直白花的腿、让他纤巧的脚踝挤入软乎的臀肉,再把被床单磨得红嫩的双膝掰到最开——

        季美人身下水涟涟的好风景这样正好能一览无余。

        被吸射了好几次的肉棒缓缓从肉穴里暂时撤退,包裹着它的穴肉与它难舍难分、献媚似地吸附上去、还泌出了更浓稠的粘液试图把这名器挽留。

        没有了粗长肉棒堵住宫口,白浊混合着淫液汩汩涌出,看起来好不淫靡。穴口一时没适应过来,空虚地翁和着,欲求不满地在求大肉棒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