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正在气头上,才不相信他敢操,赌气地叫道:“你操啊!你敢不操你就是狗!”

        莱缪尔不介意自己当不当狗,但主动送上门来的老婆,他哪有不操的道理。虽然他一直是想着洛月的脸来自慰,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不过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他换作单手抓着洛月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扳过洛月的下巴,低头咬住那张叫骂不休的嘴唇。

        洛月瞪大了双眼。

        带着果香古龙水气息的身体紧紧压在洛月身上,莱缪尔吻得没有半点技术可言,比起亲吻更像是在胡乱啃咬,红润的唇瓣被啃破了一小块皮,微甜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莱缪尔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狗,嗅到血腥味反而更加兴奋,不断用舌头舔舐着洛月的嘴唇,把血珠卷进嘴里,喉结滑动吞咽下去。

        洛月快被亲晕了,他完全不会换气,因为在家的时候洛成昱就喜欢他这副晕晕乎乎的样子,根本没有教过他该如何接吻,这会儿被莱缪尔压着连啃带咬地亲了半天,他的眼睛已然泛起湿热的水意,嘴唇微微张开,茫然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

        莱缪尔支起身体,把洛月翻过来,剥荔枝壳似的扒掉洛月身上的病号服,露出雪白光滑的皮肤。洛月作为一个更偏向于男性的双性人,他没有多么惊人的乳肉,只有又薄又软的一层,但乳头却在常年累月的吸咬中变得格外醒目,像是两颗香甜可口的蔓越莓。莱缪尔尝试揪住其中一颗向前拉扯,这位警官先生见过各种恶毒的歹徒,却从未触碰过花蕾般的肌肤,下手不知轻重,连带着软嫩的乳肉也被扯成了锥形。

        洛月疼得额角渗出了汗,想像往常一样对眼前的人撒娇求饶,突然意识到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并不是他亲爱的哥哥或者远在家里的好老公们,而是一个可恶的野男人,洛月恼羞成怒又要炸毛,莱缪尔不待他再次开口骂人,迅速以吻封唇强迫洛月把脏话咽回去,同时扒掉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粉红色裤子,掰开两条使劲绞紧的大腿,将洛月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暴露出来。

        “不许看!!!”洛月急得快哭了,抬脚往莱缪尔脸上蹬,可莱缪尔不但要看,还上手去摸,拿惯了枪支的粗砺指腹像砂纸般打磨着柔嫩的肉唇,连顶端都蒂珠也没有放过,洛月的腿心很快被摸得泥泞不堪,湿淋淋地往下滴水,沾染了一小片床褥。

        洛月的身形在亚洲人里不算瘦弱,但比起又高又壮的莱缪尔,他就像一只被狼逮到的兔子一样渺小,而他腿间的那处肉穴还要更小,可怜兮兮地肿着,红成了熟透的桃子缝,缓慢淌出甜腻的汁水来。

        莱缪尔鬼使神差地吞了吞口水,将手指挤进穴口,撑开湿热的软肉,他掐住洛月的腿根,在肥嘟嘟的肉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含住整只肉逼,舌头来回扫荡,把湿热的淫汁尽数舔吸掉,镀上一层新的唾液。

        舔尽了糊在肉唇上的粘液,莱缪尔仍未尽兴,又将舌头绷直了戳进肉缝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乱戳,还在褶皱丰富的内壁上刮来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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