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在洛成昱面前十分乖巧,叫张开腿就张开腿,任由哥哥的手指插进他腿间的肉穴里,翻来搅去地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清理出来。他趴在洛成昱肩上昏昏欲睡,直到被抱出弥漫着性爱气味的隔间,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时不时哼唧几声,小猫似的用脸颊蹭一蹭洛成昱的颈侧。

        洛成昱看着弟弟的傻样,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洛月还是和以前一样,身边时刻不能离开人,一旦没人盯着就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端。

        至于那个在洛月的酒里下药的中年男人……

        洛成昱的眼神冷了下来,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给他家弟弟下药,还好这次有他在,可他若是不在,阿月会被什么人带走,又会被做些什么可想而知,洛成昱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那种人,以后就不必再出现了。

        由于洛月现在的状态并不清醒,必须有人守在身边,而且还要带他到医院去检查药物是否有副作用,洛成昱无暇参加晚宴之后的拍卖会,拒绝了一切采访,提前带着洛月离开会场,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医生仔细对洛月做了一番检查,确定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过度,需要多加休息,洛成昱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但还是开了一间病房给洛月住,方便医生及时观察情况,以防万一。

        夜里,医院楼下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四处巡逻的保安习惯性当作是有野猫游荡,没多在意,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回保安亭继续睡觉。

        待手提电筒的灯光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半点多余的光亮,莱缪尔才从草丛里钻出来,他在昏暗的环境里戴着兜帽和墨镜,全副武装到脚后跟,哪怕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撞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是谁,莱缪尔往楼上看了看,随后沿着墙壁上的管道快速爬进三楼的某一扇窗户里,一声不响地躲进阳台的窗帘后静观其变。

        虽然洛成昱已经洗清了利用慈善事业洗钱的嫌疑,证明他是清白的,但或许是因为偷听到阿月被洛成昱欺负得太惨,莱缪尔始终坚信洛成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即使未参与洗钱,也一定做了其他为非作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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