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往前走了两步,眼神逼视他,淡淡的道,“我说过,如果是关于亲事的事,那就不要说了,可显然你把的我话当成了耳旁风。”顿了下又说,“你知道牢狱中都怎么逼迫犯人的么?我觉得你可能不懂,没关系,我带你见识见识。”

        说完就要动手,但陆尧并不怕,且说,“月芽,我既然跟你来这里,那就不会受你所迫,或死或残,总之你不和我成亲,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的。”

        随即又道,“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贺谨怀这次死定了,可能上次我娘去你家时没有说清楚,丁家那位老太太的外甥是闽江府的通判。县太爷就算和贺谨怀关系再好,也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而丁家也一定会把这件事告到底。”

        “丁家为什么要告贺谨怀?据我所知,丁家老大巴不得那个弟媳妇死呢,现在死了不是正合丁家意,为什么要告?”

        “和我成亲!”

        “呵,连点甜头都没有,还想让我和你成亲?”

        陆尧心思一转,心想告诉她也无妨,反正不是大秘密。

        便说,“翠香楼是丁家开的,后头有没有通判夫人的干股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味香居有贺谨怀的份。”

        他这么一说,萧青月便明白了,原来这里头还牵扯到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

        知道这么一点也就够了,至于通判?想来贺霸的义兄哥哥能是西北将军,那么弟弟也不会差,通判想要逼迫县太爷搞个冤假错案,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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