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良逸与苏幼仪手中的剑就像是一座钢铁壁垒,而司飞航就像是拿着锤子想要将一锤锤将钉子咋进墙壁的人。

        既然良逸和苏幼仪没有受到丝毫伤害,那在这沛然巨力与剑意海洋下受伤的就只有司飞航与其手中诡异长枪了。

        司飞航左右已经被他自己捶打到血肉模糊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良逸见过。

        但伤敌为零,自损一千五的良逸倒还是头一回见到,反正司飞航左手重伤这锅他不背。他就只是想扎这人一剑而已,可还没扎上去呢。

        苏幼仪眼神依旧冰冷,对付敌人,她从来不会留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只有躺在地上神魂消散,生机尽无的敌人,才是一个好敌人!如果遇不上这种敌人,那苏幼仪只能用手中剑帮帮对方了。

        “咔咔···”

        司飞航手中的诡异长枪本来就远远比不上良逸和苏幼仪手中的远昼与相思,如今在司飞航不断的敲打的之下终于承受不住这一阵阵反震的冲击力,身上的裂纹越扩越大。

        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远处被碰撞产生的冲击力掀飞的岑子安面色难看,手中折扇早已合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即便不是目标对准的他,但他也从上边感受到了一股致死的威胁感。

        如果这一剑是朝他而来的话,那他能否活下来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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