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和徐尔爵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几欲昏厥。
那种环境里,别说徐若琳了,就算是换成他们都承受不了。
听得徐若琳连续好几日和都左梦庚同乘一马,徐光启隐隐觉着有些不妙。
“囡囡,那左梦庚为人如何?”
徐若琳嘻嘻一笑,神采飞扬。
“孙儿女原以为自己够跳脱的了,没想到那个左梦庚更是出格的。有些言语,就连孙儿女听了都觉着过激。不过他懂的真多,尤其是西洋事,他说的许多东西,孙儿女都不知道呢。”
徐光启微微一笑。
“世间很大,哪有人能够尽知。对了,那个左梦庚,学问如何?”
徐若琳这次直接捂嘴,仿佛左梦庚就在对面,任她嘲笑。
“他哪有什么学问?字都写的忒难看。他还强词夺理,说什么道德文章不接地气,于治国治民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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