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龙华民和汤若望也呆愣住了,哪怕他们不清楚香水在法兰西的价格,但一瓶绝对不会超过一百银元,卖不卖得了十银元都不好说。

        因为即便是十银元,在欧罗巴州也不是一个小数字,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用这个价格去买一瓶香水。

        一万银元,简直是疯了,如果哪个欧罗巴商人知道这样一个疯狂的价格,爬也要爬到明国来,汤若望都有种立即返回欧罗巴洲去采购一批香水再回到明国的冲动。

        如今明国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富可敌国的豪商随随便便两只手还数不过来。

        再加上明国的科技正在突飞猛进,西方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被拉开了距离。

        汤若望完全可以想象,十年,二十年之后,西方与东方的差距究竟会有多大。

        想到此,他心里不由一阵心酸,也知道以后传教恐怕会越来越难。

        因为很多人只有在穷苦或者走投无路时,才更愿意去信奉一些教派来得到一些慰藉,普通百姓的日子安稳了,对这样的精神需求就不那么强烈了,传教自然就更难。

        正在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浪几人回来了。

        沈浪很是疑惑,自己才刚离开没多长时间,怎么一下子就这么热闹了?连龙华民和汤若望这两个外国传教士都过来了。

        看到沈浪过来,还不待朱媺娖将事情的原由讲出来,心中已经生起火气的王思诚便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很是不悦的对沈浪道:“申兄,贵夫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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