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心里顿时明白了,不动声色地把玉佩递回给苏望安,笑了笑:“这玉佩应该是苏望舒的贴身之物吧,他也舍得。”

        苏望安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他面色有些难看,临思言的话无疑在他心上又划了一刀。

        他自小便是苏府中最不得宠的公子,上面有两个颇有才干的嫡姐,还有一个苏望舒就像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大山,直叫他喘不过气来。

        这玉牌是只有苏家的嫡女嫡子才配拥有的,而他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

        他的手在身侧握紧了,又慢慢松开,眼中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自己早就该知道了,凭借苏家,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只有靠自己,才可能有翻身的可能性!

        想到这儿,苏望安让自己的眉目更加温柔纯善起来:“陛下,您刚刚大病,还是让望安来照顾您吧,我去小厨房给您熬点滋补品。”

        临思言想知道的事已经弄清楚了,自然不会再拦着苏望安,摆摆手就准许他离开了。

        ——

        天涉朝堂上。

        高高的案几后,慕祈晟端坐在龙椅上,背脊挺得笔直,漠然地听坐下臣子争论,争的是北地军营一个小兵因为俸禄问题反复上诉无人解决,失手打死办案官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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