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抿唇，敛去眼眶的湿意。
笑着对慕老夫人说，“奶奶，我有钱交学费，你的钱你放着。”
慕老夫人摇头，坚持要给她，“女孩子不能缺钱，少程没有零花钱没关系。你拿着，反正都是从他零花钱里扣的。”
“……”
秦绾怔怔地看着老夫人慈爱又纯粹的笑容。
眸子轻眨了下。
老太太的记忆错乱了，“医生说，那起绑架案，让少程患上了心理疾病。他心里只有一种声音，帮静之照顾苏情，这让他像个只会报恩的机器，苏情希望的事，他都会去做，不论是非对错。”
“可是昨天，他把零花钱给我，让我给你买雪糕吃，我又觉得，他还有救……这卡里，是他那几年的零花钱，他说要给你交学费用。”
秦绾知道老夫人有病。
她说的话，是乱七八糟的。
她抬眸，看向一旁的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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