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社长,您即便任性也……额。”

        两个打算壮着胆子兴师问罪的工作人员言语一滞。

        看到了许言被血迹沾染的西服和躺在地上的人,顿时把在门口等了许久、积攒的火气给冲散了。

        两个人脑海里还蹦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传言,例如听某个信教会的亲属说过,许社长拎着火箭筒把他们教堂都给炸了,包括教主在内整个教会一个人都没能逃出来的恐怖传言。

        “Nancy暂时没办法主持了,关于主持人你们有什么想法或者其他顶替的人选,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额,虽然这里是河内,但是许社长,警察什么的……”

        一个员工鼓起勇气,然后看着许言抬起了手里的塑胶警棍,对方立刻安静了。

        “我是通知你,又不是和你商量。”

        “你们觉得我是个好说话的人?和我说话不用敬语可以用半语了?还是你们进门不用鞠躬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十分抱歉!”两个工作人员立刻行礼,然后保持鞠躬的姿势。

        许言看了看Swatch,“现在演出倒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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