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太荒唐了。

        眼前的锦衣人年轻得不可思议,看上去也只比燕山月大个两三岁,又年轻,又英俊,世上哪有这样的东厂厂公。

        而且太监离开皇宫,权势就只剩三分,他怎么敢不远千里来苏州?

        东厂厂公又不缺手下,有什么事情不能交给锦衣卫去办吗?

        想来想去,也就这人面相声音中那股男女莫辨的阴柔之气,符合太监的特征。

        燕山月心里一大堆问题想不清楚,手上马马虎虎地拱手:“见过公公。”

        锦衣太监也不在意,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走到画店一边的墙壁前,看着挂在那里的一幅画。

        “好画……用的是画神像的技法,技艺已经纯熟完美了。”

        燕山月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

        那幅画是祖父画工画的,但内容却不是他最擅长的吕祖,而是饮中八仙。

        就因为不是吕祖,始终卖不出去,也变成了画工心里的一块心病:他自己觉得一身技艺发挥到了极致,别人也总夸这幅画好,可到最后却没人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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