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想明白就没有压力了。

        有句话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就像一个等候着行刑的犯人,在漫长的等待里恐惧沉沦,一直到枪响的这一秒,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恣意洒脱,不再疲累,不再担忧。再痛,也不过如此了。

        林暖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时偷看向简渊的眼神越加温柔,还深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留恋。

        好在,有墨镜这个伟大的发明。

        河边,简渊和林暖兮肩并肩走着,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简医生,如果你做噩梦的问题解决了,你想做什么?”

        简渊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大概就是挥霍余生吧,当一个废物。”

        “哈?”林暖兮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答案,以往问别人,大多都是一番豪言壮语,怎么到简渊这就这样了?

        “这个世界上的废物很多,为什么不能是我呢?”简渊说的是心里话,但凡没有噩梦的威胁,他绝对天天睡大觉,醒了就吃喝玩乐,痛痛快快的活一辈子。

        但现在不行,且不说噩梦的威胁,就因为噩梦导致简渊的阈值很奇怪,正常的那些东西已经无法让他感觉到什么波动。

        就像一个失去味觉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也味如嚼蜡。所以只有把味觉找回来,才能感受那些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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