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六月,A市上方却一连几日都乌云密布。
从昨夜开始雨水便连绵细密的落下,将整座城市都包裹在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湿冷中。
A市最顶级的殡仪馆外架着各种□□短炮,各路记者们从看到讣告的当天就蹲守到了这里,防暴隔离带后满是各种塑料包装袋堆落。
这些记者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第一时间捕捉到这场葬礼的主角——已故奚氏集团董事长奚暧的独女奚忘,奚氏集团的下一任董事长。
“我说,今天都葬礼了,这位奚大小姐还不露面?”一个年轻记者有些泄气了。
年长一点的男人倒是沉得住气,喝了一口冷掉的泡面汤,道:“你着什么急,这都还没正式开始呢!这可是她亲妈的葬礼,哪有不来的道理。要是不来,你就把这几天的怨气都发泄在写稿子上,到时候奚家一定会来压这种新闻,我们说不定赚的比拍到她还多。”
“也对!”年轻记者被重新点燃了活力,整了整脖子上的工牌,站回到架好的摄像机前。
“哎!……来了!”
忽的人群中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等待许久的人们纷纷举起了手里的相机。
只见远处缓缓驶来了一辆复古黄棕色宾利,明晃的车灯刺破了雨水下的寂静,快门声疯狂响起,咔咔咔的拍摄着防窥车窗玻璃后的人。
“艹,路家。”年长记者看了眼自己从前挡风玻璃角度拍到的照片,勉强从中分辨出了这辆车的主人,颇有些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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