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梓瑗小朋友都能想到注意安全,这可真是个稀罕事。

        但大哥听了眼圈发红,一副“傻丫头终于长大了”的赶脚,带孩子的苦日子熬到头了。

        宋梓瑗看见大哥那样,心里略憋屈。

        她觉得自己虽然小时候乌鸦嘴、长大了愣头青,但也算善解人意又乖巧听话。嘴又甜,长得又好看,全身上下都是优点啊。

        一挂大地红放完,几个孩子又在院子里放了一会儿二踢脚、小烟花、窜天猴,又笑又闹的欢腾的够呛。

        等到再进屋,一个个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天冷冻的,还是闹的、笑的。

        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高兴,四位老人往主屋里一坐,面前摆了几个垫子,等着小辈们来磕头。

        这是宋家的规矩,从老一辈传下来的,孩子们拜年都要磕了头再拿压岁钱。

        这无关于封建迷信,也不是老人们多高抬自己,就是孙子辈的一个礼数,也算是过年的一种仪式吧。

        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位置,齐刷刷的跪下来,没有人觉得这是委屈或不甘心,还都特别乐呵。

        从老大开始,一个人一句吉祥话,一人一个大红包。

        给老人们磕完了头,大家准备去吃饭年夜饭的时候,大哥来到宋梓瑗面前,大手在她的头上按了按,说:“给哥拜年。”

        宋梓瑗怔了怔,马上说:“大哥过年好。业绩冲第一,网站创新高。”

        “乖。”大哥从兜里掏出个大红包,塞在宋梓瑗的手里:“大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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