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三娃和四娃没意见。再说,他们俩本来也得听宋梓瑗的,要不家里大人那边都说不过去。

        二娃又问三娃:“你们俩咋满头大汗的。买啥东西了吗?”

        “没买。”三娃摇摇头,一脸神秘的说:“你们猜猜,我俩看见谁了?”

        “谁啊?”二娃想了半天,摇头说:“咱们屯子的,还是学校里的?”

        “咱家的。”四娃嘬着冰棍说:“现在猜吧。咱家一共就那么几口人。”

        二娃把家里人说了几个,爷爷奶奶、大伯伯母都不是。

        最后宋梓瑗把冰棍吃完了,蹲着脚麻,站起来说:“二哥别猜了,他们爱说不说。咱回家吧,说好了买肉买鱼去奶奶家的。”

        “行行,告诉你们。”三娃憋不住了,赶紧说:“我们看见吴巧红了。不过她弄得那个样,看着就不像好人。”

        三娃用手比划着头上的大波浪,又撅嘴示意吴巧红涂脂抹粉的。

        四娃就跟着说:“对,那眼圈画的跟熊猫似的,走路屁股还一扭一扭的。说话声可贱了。还跟着个可老可老的男人。我们俩就偷偷跟着去看热闹,没想到真看见了。”

        “看见啥了?”二娃皱着眉头,隐约觉得不会是啥好事。

        果然,三娃和四娃捂着嘴乐,压低了声音不让宋梓瑗听见,只凑到二娃耳边小声说:“她跟那老男人干那事呗。一看就不是她男人,是偷偷的。”

        三个半大小子都是将懂不懂的年纪,对男女的事朦胧知道,又不太知道。只是觉得那事不是好事。

        尤其二娃更敏感,因为他爹和小寡妇就是做了丑事,家才彻底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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