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瑗小朋友“咯咯”笑得不行,说:“看来你是没有被痒痒挠打过啊。痒痒挠是长竹片做的,可以拿来打手板。我哥就老被我爸拿痒痒挠揍。”

        “原来是这样。”土行孙也笑了,摇摇头说:“那我确实不知道。我爸妈从来没打过我。”

        “跟我一样,我也没挨过打。”宋梓瑗走到门口一边穿鞋,一边说:“不过这次悬了,因为我又逃学,还有人跑去告家长。哎呀!”

        “怎么了?”土行孙跟过去看,就见宋梓瑗的右边鞋子的鞋带断了,好像是被恺撒咬的。

        “我的鞋带赔给你吧。”土行孙把自己的鞋带抽下来递给宋梓瑗说:“就是颜色不一样,不过现在也没处买去了。我还有别的鞋,可你不系鞋带没法走啊。”

        “好吧。两只都得换上。”宋梓瑗的鞋带是白色的,土行孙的鞋带是黑的。

        不过两只都换上也没太显眼。

        穿好鞋一起往外走,宋梓瑗就问:“你到底叫什么呀?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也在你家做客了,可我不能就叫你土行孙吧。”

        “我叫孙佑龙。”孙佑龙说:“我爸妈是归国留学生,我也刚回国不久,就转学到咱们学校。那天在看见你挺有趣的,就随口报个绰号,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哦。”宋梓瑗又看看孙佑龙家的房子,说:“今天居然没有乌鸦嘴,你家房子没事就好。”

        “你鞋带都断了,也挺倒霉的。”

        孙佑龙把宋梓瑗一直送到两人相遇的路上,说:“我不能再送你了,一会儿我爸妈要打电话,我不在家接听他们就会着急的。”

        “没事,我认识路。一直走就是我家了。”宋梓瑗说完摆摆手,说“再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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