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把弟弟拉进屋里,直接按坐在桌子边。把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说:“今天二哥陪你喝。”

        “二哥,我咋这么命苦。”三柱低着头,抹一把眼泪哽咽一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三柱这眼泪就像止不住了似的。

        沈金玲看着心里难受就没进屋,到二柱屋里去看着大娃写作业了。

        宋老闷在桌子另一头坐下,先装上一袋烟抽起来。

        三柱连喝了好几杯,二柱给他的手按住了,说:“吃点菜,要不烧的慌。喝醉了没事,别把身子喝坏了。”

        “二哥,你说我这日子还能过吗?”三柱问一句,又喝酒。

        二柱坐在他旁边给夹菜,也跟着喝了一杯。说:“日子还是得过,但是你得让桂芝把心眼放正。谁也不愿意孩子出事,可摊上事得解决啊。这么一天到晚的打骂,二娃能受得了吗,弟弟那样又不是他的错。你看看二娃现在都成啥样了,你不心疼我们可都跟着疼的慌。”

        “可我觉得没盼头。”三柱又抹一下眼泪,说:“我真后悔,当初没听咱娘的。”

        说到这里,三柱往里屋瞅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福喜没在屋?”

        “没在。”宋老闷说:“你说啥怕她听见啊?你要想说她是乌鸦嘴,害了你家孩子,趁早就憋回去。福喜当初也让桂芝别生,说这孩子没福分,你们不听啊。”

        “不是。爹,我是想问问福喜,我家那娃儿还能治好不?”三柱叹了一口气,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咱家福喜确实说啥啥灵,好的坏的都灵。可我也发现了,每出一次坏事,总有件好事跟着,里外一均衡还是好事多。能不能让福喜再给我说件好事,我也有个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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