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数息之后,他便面不改色地道:“此事不大好说,那小妇人仅仅凭着一块腰牌就想寻到行凶之人,好像有些不够,毕竟,这腰牌早已经不用了,谁无意间丢了也未尝没有可能。”

        李战天闻言,心里暗骂一声无耻。

        不过,话出口时却是,“那依你这么说的话,这件事可就成了桩无头命案了,这样的事发生在秦都郊县,发生在我刚刚入城没多久,我难辞其咎啊!”

        一边说着,李战天的神情不由得有些黯然。

        左元黎见状,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面露无奈之色地笑了笑。

        “驸马爷也不必自责,出现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不过,自古有官军驻扎的地方,这样的事并不罕见,以前在剿灭六国之时,那将士们无处排解压抑,这样的事也没少做,烧杀抢掠之类的事是屡禁不止啊!”

        说到这里,左元黎的目光一直在闪烁不定。

        当然,这一切,都被李战天看在了眼里。

        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李战天笑了笑道:“左统领身经百战,确实见多识广,不过,那小妇人死了丈夫,靠着那块腰牌不依不饶,你可有安抚之法呀?”

        左元黎一听这话,当即如释重负地道:“这些老百姓,无非就是想要几个钱,驸马爷放心,此事既然是因我卫尉军的腰牌而起,那么我责无旁贷,这件事你放心的话,就交给我去办,我一定让对方不再来闹事。”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说,知道事情应该很快可以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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