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眉头猛然一挑。

        沉默了数息,他神情凝重地看着李由,道:“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还有,那个妃子现在何处?”

        李由闻言,压低声音,道:“回禀陛下,这件事除了我,还有宫里的一位年岁较大的宫女知道,不过,胡进渊到底都告诉了谁,我就不清楚了。”

        “另外,这个妃子现在已经不在世了,据说是害了病死掉的。”

        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眼神微微缩了缩。

        沉默了片刻,他看着李由,道:“那依你之见,这个胡进渊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这是他的意思,还是说……这是赵高的授意?”

        李由闻言,正色开口,道:“这件事我也想过,如果说是赵高的意思的话,这个胡进渊只能算是受人之托,不过,就凭他这些年贪赃枉法,目无纲纪,祸乱朝纲的罪行,就必须得重惩。”

        “另外,如果说是他自己擅作主张收养了这个义子的话,那么,就更加罪不可恕了,始皇陛下的子嗣,岂是他一个宗正可以收养的,说白了,这就是居心叵测,大逆不道啊!”

        李战天听到这里,神情更加肃然地,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这个人?”

        李由闻言,脸色一冷,道:“依微臣来看的话,当务之急,应该立马将胡进渊及其党羽捉拿归案,凡知晓此事者一律格杀勿论!”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皱,道:“照你这么办的话,那么,那个胡进渊的义子又该如何处置呢?”

        李由听到这里,垂下了目光,道:“如果陛下信得过我,那么,这件事就让我全权处理,我保证从今往后此事再无半句风言风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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