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路采醉得一塌糊涂,萧远叙怕他立即原地展示学习成果,不由分说地捏起他细嫩的后颈,提溜小猫似的把他拖到了窗口旁边。
四月的晚风带了点暖,空气中裹着街头的花香,吹在少年的脸颊上。
路采压根不清醒,胃里晃荡的都是香槟,嘀嘀咕咕地就要给萧远叙脱一个看看。
萧远叙无语了:“要不要给你报个名,让你也去台上跳?”
“干嘛呀?”路采含糊不清道,“我那个、只给你摸的,你还要不要摸?”
他说得语无伦次,萧远叙也听得一头雾水。
萧远叙道:“我摸什么了?”
路采不说话了,有些怨念地扫了萧远叙一眼,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萧远叙莫名被他盯得有些心虚,仿佛自己真犯了什么错。
“是这里吗?”他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头发顺滑地穿过指缝。
路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被这么揉了一会,算是勉强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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