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和一帮小姐妹玩到很晚才散。

        能走的人都走了,岑岁和陶敏儿几个直接留在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醒来后从松软雪白的枕头被褥捡抬起脑袋,头发蓬乱一脸迷茫。

        脑子昏,下床走路双脚还互相打绊,险些摔地毯上。

        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还是闭着眼发呆,站到镜子前洗漱也是眯着眼,仿佛脑子还不知道醉在哪瓶酒里出不来呢。

        一直等洗了脸再抬起头来,这才稍微清醒一点。

        岑岁看着镜子中一脸凌乱的自己,眨巴眨巴眼,抬手理了理头发,还自娱自乐地摆了几个比较霸气的造型。

        完了踩着拖鞋回到房间里去,一把把临江的窗帘拉开,大喊一句:“姐妹们,起床了!”

        陶敏儿三个很是有默契,同时不满意地皱眉哼一声,拉起被子盖过头顶。

        她们还不愿意起来,岑岁就不管她们了。

        自己叫了酒店的中式早餐,在落地窗边坐下来,看着江景吃着豪华早餐,从中午开始自己这全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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