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张舒然的话,我从沙发爬起来,眼眶倏然发酸,「你要我跟你们说什麽?说谢谢你们以前对李又慎的照顾,和他一起走上歪路?还是该说谢谢你们在他选择一个人面对黑社,还自己报警时,都没发觉异样让他一个人送Si?或是说恭喜你们变成清白的人?」我几乎是用吼的,用胀红的双眼质问我眼前的两人。

        「你不需要句句带刺,我就是该下地狱的人,现在司法没能判我罪,我Si後还是要还的。你以为我们就过的心安理得啊?我也恨不得跟着李又慎离开这恶心混乱的世界!要不是他留的遗书要我们好好照顾你,你以为我想来看你脸sE啊!」张舒然也不甘示弱的指着我继续吼,「李又慎可不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他从小在什麽环境长大你b我更清楚,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永远都会反覆做着被他爸往Si里打的恶梦,他说过,只有让自己b他爸更坏、更有力量他才会安心,这些你有问过他吗?从你知道他是SKY的老大後,你怎麽对他?你有想过好好问他,听他说他的理由吗?」

        听着张舒然的指控,我的心隐隐约约的发疼。

        是阿,我从来没有听李又慎解释,我才是那个什麽都不懂,天真地以为在没有我的时候,他都过的惬意,他承受过的痛苦b我多好几倍,我不但无法替他分担甚至还怪他。

        「好了舒!又慎不是要你来跟小鱼儿吵架的!你先回去,我在这就好!」

        张舒然甩头就走,只剩下柯昱靖留在我们家。

        我们彼此沈默许久,而我依然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放空,什麽都别去想,会好过一点吧??。

        我就是一个缩头乌gUi。

        「小鱼儿,你知道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和又慎是一对的吗?」柯昱靖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很久,轻轻牵扯着嘴角回忆,「只有我们出国那段时间,和後来你离开这个家之後他才有戴着。」柯昱靖笑了笑,「回国後有次我问他项链呢,他笑的可甜蜜了,他说,太yAn就在身边,还戴什麽项链?」

        我微微一愣,一滴泪沿着脸庞滑落。

        柯昱靖静咬了咬唇,「只有在你身边,他觉得自己活着才有意义,至少,他不会在梦中惊醒。」他回头看我,「小鱼儿,你是他唯一的救赎。」

        我把头埋在膝盖,不想让柯昱靖看见我的眼泪,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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