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又慎还是不发一语,周围的丧家顿时都将注意力放到我们两个身上,一气之下我踹了他的小腿。

        他吃痛的「啊」了一声,便蹲下身摀着小腿,不忘再瞪我一眼。

        不想理他,我扬着下巴走到外面去。

        yAn光还是一样刺眼,我不自觉的眯着双眼,随便找了一颗大树坐在树荫下。看着被泼Sh的鞋,想起李又慎跟着李NN搬家前,又被李爸毒打一顿,身上满是伤痕,一个人躲在公园里哭,我拿着玻璃瓶装的牛N想给他喝,同样也被他打翻,当时他转身就走,留下我哭着蹲在地上收拾玻璃,小小的身T一个重心不稳向左边倒,左手前臂被玻璃划了五公分的伤痕,至今疤痕都还在。结果没多久李又慎又走回公园,原本还板着面孔,一副要教训我的模样,结果看见我鲜血直流的,他难得露出惊慌的表情,急忙背我回家包紮伤口。

        一眨眼我们都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偶尔会接到他的电话,一起在外面吃饭,但他再也没回来我们曾一起生活过的老街。

        而他爸还是在老街当垃圾,跟我爸一样,近墨者黑。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怎麽就这麽会投胎,穷就算了,爸爸还是个x1毒犯。

        「我还以为你躲在这里哭。」李又慎的声音还有一点哭过的鼻音,而脸上的泪水消失得一乾二净,一脸淡漠的走了过来。

        「你以为我还是国小生喔?」我翻了一个白眼。

        「样子是蛮像的。」他弯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我抬眸瞪他,又叹了口气,拍拍地上示意他坐下,「我脖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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