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回想当年,我易感期的时候也是这么拽来着。”闻子轩趴在病房外的玻璃上大为感慨,“岁月不饶人啊,岁月不饶人。”
旁边的医生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笔,“你说这话的时候,问过岁月的意思么。”
“不错,”闻子轩转头冲医生打了个响指,“这波阴阳怪气十分到位。”
Alpha易感期的时候,有两类表现。一种是像季辞远现在这样,又丧又拽;另一种则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哭天抹泪的。
自打医生认识闻子轩以来,对方每次易感期哭的都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易感期的状态其实跟个人性格关系不大,决定着Alpha易感期表现的根本因素,是对方之前有没有被Omega好好哄过。
总有人哄,Alpha就能从最开始的“我冷酷薄情,去他娘的爱情”,逐渐转化为“呜呜呜老婆你不能不要我”。没人哄,那Alpha就会一直去他娘的爱情。
病房中,季辞远折腾着手中的吸入式抑制剂,这东西能按住两边一掰,折成两段之后替换里面的药剂。
而现在这个可怜的抑制剂,正在被不停地掰开又合上,合上又掰开。
“我看他还挺淡定的,”闻子轩望过去的眼神中带着几丝欣赏的意味,“这要是以前的我,肯定没法这么老老实实坐着,必得冲出去跟我哥干一架。”
医生推了下眼镜,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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