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中的两个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一只白猫迈着优雅的步伐从门缝溜进了房间。

        季辞远浏览着购物的界面,闻浅非常自然地倚着他的肩,动作熟稔得仿佛他俩是认识了十多年的好友,其中一方犯困时也就没把另外一方当外人,随意地就靠着了。

        “依我看游戏主播的话,麦这东西,也就这么回事。”闻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犯迷糊,就这朦胧的语气,估计这会儿眼睛都没睁,“实在不行你就先用我的麦,反正我最近也很少直播。”

        之前季辞远听医生提过几句,大概是闻浅前阵子使用了过量的抑制剂,留下了“时常会措不及防地犯困”的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哦。”季辞远应了一声,见对方困意盎然的,也就没再追着问麦克风的事。

        他继续刷着网页,刷着刷着,划着鼠标滚轮的指尖突然一顿。

        等等,他俩这老夫老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闻浅自来熟也便罢了,怎么他也没在第一时间觉察到不对?

        “你这什么情况,”季辞远手肘怼了下闻浅的胳膊,“咱俩没熟到这个份上吧。”

        “正常情况,”闻浅稀松平常,倚着他伸了个懒腰,“被信息素压制过后的Omega,会本能地渴求与Alpha的肢体接触。”

        “道理我都明白,”季辞远尝试把闻浅往一边推了推,没成功,“但这种级别的本能,你不至于克制不了吧。”

        也就是想打哈气但是不能打的程度,他不认为闻浅会被这种程度的冲动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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