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叶澜被许柒放至床上,她自己便先去了外头烧水煎药。
浑然不知那床上躺着的人又不安分的跑了下来,他趴在门口痴痴的望着许柒,想起那大夫说自己有碍女嗣,心都痛颤的不行。
对男子而言,女嗣便是立足之根本,如果连女嗣都不能有,那这男子娶来又有何用?
“阿澜?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我给你煎药呢,你快回去躺着。”
身后脚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太过明显,许柒一转头就看见夫郎站在那。
“妻主。”
叶澜小声的叫着,许柒走过去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带回房间轻放到了床上。
“妻主……”
他拉着许柒的手,模样有些难受。
许柒又何尝看不出他的心结?
自陈大夫与他说了于女嗣有碍的事,他就一直是这幅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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