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莹歪头问：“海伦，你怎么看出他心胸不开阔了？”
海伦蒂娜微笑道：“你们难道感觉不出他对方寒的敌意？”
“可能是因为方寒怠慢了人家吧。”王莹道：“谁让他这么冷淡的，爱搭理不搭理的，……咱们知道他是在思考，别人还以为他是故意冷淡，当然会生气喽！”
她们随着功夫的加深，感觉敏锐无比，能感知到细微的情绪波动，宁国华的敌意她们都能感觉得到。
“那也不至于有敌意吧？”海伦蒂娜道：“说明他心胸不开阔。”
“有几个男人是心胸开阔的？”罗亚男摇头笑道：“男人也都是小心眼，很平常的。”
“方寒呢？”王莹笑道：“罗亚男，方寒也是小心眼？”
“他——？”罗亚男笑道：“他也是小心眼！”
众女撇嘴，懒得反驳。
“对了，他今天是怎么回事？”赵语诗道：“不至于这么冷待人家吧？”
罗亚男道：“他是为了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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