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雷一下松驰下来,露出享受神色,疼痛一下减缓了许多,浑身暖融融的舒服。

        这一阵子他体内寒冷,即使泡在热水里也没有温暖感觉,这会儿却一下暖和起来,舒畅难言。

        方寒道:“明天我再过来,……最要紧的是别耗精气,别有女人出现在眼前,也不能想女人!”

        “明白!”李春雷用力点头,扬声道:“小于,开车送先生回去。”

        “是,老板。”一个清秀小伙子从外面进来,斯斯文文,眉清目秀,看着像一个学生。

        方寒一路上在思索治李春雷的法子,目前只有度厄九针,扶其正气祛其邪气,不知究竟能不能成。

        第二天,他早早到了春雪居,气针已经消耗了一半儿,需两天过来一次,经过这些日子的凝练,气针越发凝实,否则要一直守着他了。

        施完度厄九针之后,方寒没多说径自离开了。

        李春雷也不多说话,有效没效且不说,仅消除了疼痛就了不得。

        那种无时无刻的剧烈疼痛真能把人逼疯,恶化到这个程度,吃什么药打什么止疼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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