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帕克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从头到脚都被挠得血淋淋的,他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还是拼命的抓挠。

        进了医院马上用了镇定剂,狂躁的他慢慢睡了过去,医生们会诊,结果只是皮炎,用一些抗生素就行。

        斯特拉觉得奇怪,问他们这究竟是什么皮炎,为什么突然暴发,医生们说了一串医学术语,斯特拉听不明白。

        他索性只问为什么忽然发作。

        医生们怀疑是什么食物引起的过敏反应,需要以后慢慢的检测,总之没什么大问题。

        安妮科尔与方寒回到酒店时,接到电话,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来到方寒的房间,笑眯眯看着他。

        方寒正在书房,坐在椅子里悠然自得的拿着一本书翻看,一进书房,安妮科尔有时间停止的感觉,心变得很安静。

        她从后面搂住方寒,丰盈饱满紧贴着他的后背,对他耳朵吹一口气:“方寒,你是不是对付帕克了?”

        “知道了?”方寒放下书把她扯到怀里,胸股相交,温香软玉的滋味很奇妙。

        安妮科尔的眼睛很大,湛蓝如天空如大海,投入其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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